第3387章 以身入局半生苦

“谢了，叶大哥。”

陈苍穹收下了培元含灵丹，喝了慕倾凰递来的热茶。

她心事重重，却不发一语。

苍白的肌肤。

泛红的眼梢。

陈苍穹不仅是慕倾凰的生死之交，也是他的好友。

他很懊悔，没保护好慕倾凰，也未能护住陈苍穹。

慕倾凰流落在神武长安十几载的时光。

陈苍穹则在虚空受尽折磨。

长虹不在。

还有破败的身躯，让她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憔悴破碎。

“阿娇。”慕倾凰喊了一声。

他作为下界的叶天帝，未能尽责，实乃一大憾事。

“培元含灵丹，乃凤毛麟角之物，怎不算极好，已是佳品了。”

陈苍穹强颜欢笑，像是在逢场作戏。

都是多年的朋友，定然发现了不对劲，但也没多说什么，亦未点破。

有些话，还需要陈苍穹自己开口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