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6玻璃下的小铁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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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鱼是最后入暗道的。

因为南宫透带头，暗道又昏暗狭窄，很难注意到后方，所以，在弯腰欲入的时候，她迟疑了一下，转头，望向了地下室内最显眼的那个大型透明玻璃仪器-----

那是一个椭圆的透明玻璃仪器。

面积很大，足以占据了大半个地下室。

“成长？”白猫惑然，“你是说，我的怀疑，给予了她成长？”

“不，是逆境中的成长”，宋小知摇头，“人，技术的成熟，身体的强大，都是一种成长，但这些成长，都不如最后一种，心态的成长重要。而心态，往往在逆境中，才能，如茧化蝶，破土而出，意义上来说，你在精神成长上，给予她一些不可或缺的帮助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她现在，对自己的质疑，对过去的茫然，对现在的迟疑，以及对未来的不肯定，和我制作的外界怀疑压力……都恰巧而巧的为她形成了逆境，也恰巧而巧的，让她更快突破和成长。”

“没错。”宋小知点头，总结，“想想当初第一眼相见时的她，再看看现在的她，这孩子，成长空间非常大，来日绝非吴下阿蒙。”

“是，以我们现在调查的结果来说……她的能力完全爆发时，恐怕，我们联盟里所有女性加起来，或许，都不及她一个。”

像是一个悬空的透明大床，又像是一个装置巨大研究体的器皿。

小鱼回头，望着，望着，不由自主，抬脚，走了过去。

“所能期待的，是她的改变。”

“改变么？”白猫呓语，重复，没有继续发表意见，“改变阿……”

古言，本性难移。

改变两字，是不是真的简单，就能做到？

况且，以诚待人这四个字，这孩子，真的做的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