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其无辜
Jane说着抬头看向他,“希望倾诉和保护自己总有一个平衡存在,我们经常做的是,控制自己暴露的信息,控制别人对我们的了解程度,只有在我们觉得安全的时候才会分享我们愿意展露的那个自己。”
傅少顷听到这儿,淡漠的眉宇间有几分动容,他打断她,“如果站在你的角度,你觉得我该不该对她展露最真实的自己。”
“你要展露的不止是你自己,还有你的心。”Jane说话间,拿手中的笔指向他心脏处,循循善诱,“把这里打开,先从你可以接受的事情说起,再慢慢的完全敞开。”
傅少顷的视线从桃美人转移到飘窗外,几净的玻璃窗外,有大片的绿色植物和不知名的鲜花。
一切都那么欣欣向荣。
傅少顷静静倾听。
“心理学家Derlega曾经总结出一些自我暴露可能带来的风险,冷淡,我们发现对方对我们的自我暴露无动于衷,根本没有兴趣进一步了解我们。”
没有兴趣么……
他盯着后排书架上与心理学相关的书籍,花花绿绿,厚薄不一。
脑中却浮现那一天,她主动问他关于夏尔的事。
他有些坚难的开口,像是没考虑好到底要不要说,Jane全程安静,目光鼓励。
“10月24号晚上,她在我床头柜里发现了一样东西。”傅少顷说着眉心微拧,沉默下来。
Jane的话还在讲,“排斥。自我信息的表达招来对方的厌恶。”
分手那一天,她态度坚决,说完了她想说的话后,一步也不停留的走了,根本不听他的解释。
这样一想,她对他何止是排斥,简直是厌恶。
“控制感的丧失。有人会利用我们的信息去控制我们。比如,你害怕蟑螂,有的人可能就会利用这一点来控制你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