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9章 笑与不笑，无所谓

男人眸色幽沉的凝着镜子里的段衍之。

渐渐的，镜子里的段衍之，开始缓缓笑了起来，唇边勾起几分邪气。

而站在镜子里面前的段衍之，神色冷漠，面无表情。

“段衍之，你想为那个女人报仇？”

镜子里的男人眉梢微挑，面对周身低寒的段衍之，却完全不惧。

“段先生……”

段白站在一旁，小心翼翼的开口。

他接到命令就立刻赶过来了，可还是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
只能大概猜到与沈渊有关。

“段白，你吩咐人给她准备点吃的。”

“谁准许你那样对她的！”

直到现在，一想到沐诗瑶刚才哭得那样伤心，段衍之的心里，仍旧一抽一抽的疼的。

他明明没有心跳，却疼得如此令人难以忍受！

最终，段衍之也只是简单的留下这么一句话，就迈开长腿离开了。

已经发生的事情，无法挽回。

段衍之快步走到外面的单独洗手间里。

站在洗手池面前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
分明还是那张容颜，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自己，可却又不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