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
“亲爱的阿尔芒，我有一些很严肃的问题想跟你谈一谈。”
“我在仔细听，父亲。”
“你保证会和我说实话吗？”
“我向来如此。”
“你和一个名叫玛格丽特？戈蒂埃的女人在一起同居，有这回事吗？”
第二十章
我的父亲身穿一件室内便袍，在我的客厅里坐着写信。我一进去他抬眼看了我一下，从他那眼神中我立刻就明白了他要同我谈论的事的严重性。
但我还是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，仍然是走过去与他拥抱。
“您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，父亲？”
“昨天晚上。”
“确有其事。”
“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一个受人供养的姑娘。”
“她就是使得你连应该看望我和你妹妹的事都忘记了的人吗？”
“您还是跟往常一样住在我的家里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没有在家里招呼您。”
寒喧了这几句之后，从父亲那冷冰冰的神情中我可以猜到，接下来等待着我的将是父亲的一番严厉的教训，可是他并没有说一句话，只是把刚刚写好的信封起来，并且交给约瑟夫投到邮筒里。
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父亲，他站起身来，站在壁炉旁边对我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