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7章 别废话了
杨小凡当即拿出一张画像，上面的女子正是朱由校的皇后张嫣。
姜十一见状，脸色大变，不过马上又恢复平静。
“这是谁啊?挺漂亮的。”
杨小凡笑了笑，没说什么,又把画像收好。
可以根据这个画像的方向来找，虽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。
听到杨小凡这么问，姜十一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杨小凡，你问的是不是太多了?”
“不多啊，我还觉得太少了呢，你如果觉得吃亏，我们不然就取消交易?”。
姜十—一脸无奈。
“我是排在末端的，这种事怎么可能让我知道，我的地位，仅仅比7号、8号和9号高一点点。”
倒是可以用算卦的方法试试。
此时的姜十一，脸上虽然还有笑容，但是明显带着心虚。
即便杨小凡没有去理会四万异能者，姜十一也没有催促。
“四万异能者，是2号给黑龙的赔礼吧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如此机密之事，也只有靠前的几位姐妹知道。”
杨小凡点点头。
“那个，你原本是什么样子的?”
姜十一眼珠乱转，尴尬的说道：
“这个，样貌的事，暂时保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