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千六百七十章 臣服与否

深渊之力，对于一旦失去抵抗者，造成的痛苦是致命的，意识的完全扭转，肉身与神魂的畸变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死亡更加难以接受！

而作为主动污染一方，苏衍也能够直接控制这些垂缇族长老，并非如提线傀儡般操纵，而是让其意识完成按照他的意愿运行，成为一个完全没有自己主观的空白架子。

当然，这样做的坏处就是被污染者智商会大幅度降低，甚至神志都有些不清，肉体形态也会发生难以言喻的变化，这些高层们除了在幕后，恐怕难以见人了。

因此，苏衍一开始并不想做绝，然而看着一众长老们没一个服气，都不愿表示臣服，那么他也不介意让他们理解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痛苦！

远远超越任何意义上的极致折磨，让所有长老都哀嚎一声，感到了真正无可控制的恐慌。

垂缇族长艰难的咬牙，脸色憋屈道。

苏衍想了想，最终决定还是告诉他们答案。

“都不是，我是长生神域之人。”

“长生神域？”

垂缇族长闻言，目色顿时愤怒，看向苏衍怒吼道。

他们感到自身的一切都在发生畸变，连意识也变得扭曲混乱，仿佛即将失去自我本身这种概念，这样下去哪怕复苏神道也拯救不了，他们会陷入彻底的沉沦！

“等等，我们同意臣服，同意臣服了！”

“那你妄想！”

凶兽西境，是一直对长生神域的主战派，垂缇族作为其中大族，又怎么可能投降！

“哦，那看来诸位对我的了解还是不够啊。”

苏衍见此，微眯着眼，无尽神力轰砸向诸多长老，同时暗暗夹杂着深渊特性，开始对他们进行完整的侵蚀！

“诸位搞清楚，我并非完全需要你们，如果实在不愿的话，那就将你们污染，变成一个个怪物，只具备一些简单的思维也一样！”